“哒哒哒哒哒……”赛场上传出一阵极有韵律的声音,只见两位同伴相对而立,各自用双手握住两根长绳端口,用尽全力交互摇动。就在两道闪电般的长绳交叉着地的正中点,一位俊朗少年稳住上身,只管双脚交替飞踩着,恰似一台最精良的马达在尽情歌唱。所有的观众凝神屏息,只怕一点点杂音也会妨碍了选手的发挥。紧张的气氛保持了30秒,
云南梅里雪山西坡,人迹罕至。20多米高的黑色冰墙上有一小片茂密森林,夏日阳光下,冰块融化,开始松动,继而轰然脱落。哗啦声中,树木失去支撑,也跟着塌了下来。树枝和泥浆混着冰块流出冰河。见过300条冰川的王相军,又一次目睹美景在眼前消失,他拍下视频说:“冰川上的森林真是罕见,可惜没有了。”那些沉寂数亿年的冰川,此前鲜有人类造访。一个人、一
我爸做什么事都悄无声息的。比如他在睡觉前,会不声不响地到每个人的房间打开电热毯预热,然后下楼和我们坐一会儿,所以家里人每天钻进被窝都是暖烘烘的。每天吃完饭,你稍一放松,他已经偷偷把碗洗了。我过去抢,他一摆手:“哎呀,你进去,你进去,谁洗不是洗,洗好就行了,谁来都一样。”再比方说,有了喜欢的食物,我会跟人分享,也就是说,我可能也会吃一点
快到吃饭时间,食堂里挤满学生。我拉着朋友快步走到角落没人排队的档口,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想尽量缩短待在外面的时间。站在窗口前,刚想开口点菜,一阵熟悉的眩晕突然降临。我攥住手拼命安慰自己“不可能,不会在清醒时发作,没事的”,并试图转身离开食堂,可脚已经不听使唤。以奇怪的姿势维持了十几秒后,我终于摔倒在地。眼前的光亮瞬间消失,耳边响起此起
一、阿道夫·卡明斯基,1925年10月1日出生于阿根廷,父母是俄裔,全家人在20世纪30年代搬到法国定居。阿道夫只有小学学历,家境贫困,他14岁就去洗染店做学徒,并在那里爱上了染色化学。15岁时,阿道夫的母亲被杀害,他便全身心投入化学,这是他排解悲伤的唯一方式。每天,他都有一堆问题问老板。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更是热衷于做化学实验,他最感兴趣的,就
在漫长的高三时光里,我好像一直过着双重的生活。一种生活占据了我的大部分时间,填充着展示给别人看的表面,而且似乎只有我过好了这个生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疲惫殆尽地回到房间,才能过几分钟另一种生活,用书籍、光碟和杂志包围自己。因为竞争者众多,不允许有犯错的可能,评价的标准本身也是被限定的。倘使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而想去多探索一些,很多时候会被定义成“不需
胡萝卜上大学已经一月有余,常见小伙子转发状态,感叹高数难懂。我夜梦此事,急得了不得。心想不好直接道破他笨,只好鼓励他:上课听不懂没关系,多泡泡图书馆,看点别的书吧。时间总不要荒废的好。细想起来,我也有多次上课听不懂的经历。一次是上学伊始。老师讲加法,我死活不明白为什么1+1=2。因为之前,我妈教我的是一一得一,二二得四。上学前我已经能一口气背到五五二十五了。
从没想过,25岁这一年我又开始学习一门新语言,从数字开始,先是一笔一画地将上海话和普通话的文本抄在纸上,再跟着录音一遍遍练习发音,圈出重点难点,翌日向本地同事请教。学习的初衷,是因工作需要。我当然可以以外地人的理由,将这份工作交给本地同事做,这样看似轻松,却也带走了些机会。于是不服输的我,开始每天下班后雷打不动地跟读练习。成长于中部地区的我,对上海话里众多既
中学时代,我与我妈多年的“战争”一度到了白热化阶段。如果说童年是强弱悬殊、被迫“丧权辱国”的话,随着心智增长、体力增强,进入青春期后的我逐渐滋生出放手一搏、争取“自治”的妄想。在家庭斗争中,不怕父母聪明,就怕他们清闲;不怕他们多才多艺,就怕他们毫无爱好;不怕他们富有成功经验,就怕他们把没
其实很惭愧,我做护士13年,之前一直都不知道武汉还有一所金银潭医院,我只知道它的另一个名字——武汉市医疗救治中心,知道它专收传染病患者。要是没有新型冠状病毒,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来金银潭医院,更不会和它产生这么深的联系。我是在腊月二十九早上到的武汉市金银潭医院。前一天晚上,我下班后还没回家,突然接到了主任的通知,说包括我在内的8名护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