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萝卜上大学已经一月有余,常见小伙子转发状态,感叹高数难懂。我夜梦此事,急得了不得。心想不好直接道破他笨,只好鼓励他:上课听不懂没关系,多泡泡图书馆,看点别的书吧。时间总不要荒废的好。细想起来,我也有多次上课听不懂的经历。一次是上学伊始。老师讲加法,我死活不明白为什么1+1=2。因为之前,我妈教我的是一一得一,二二得四。上学前我已经能一口气背到五五二十五了。
从没想过,25岁这一年我又开始学习一门新语言,从数字开始,先是一笔一画地将上海话和普通话的文本抄在纸上,再跟着录音一遍遍练习发音,圈出重点难点,翌日向本地同事请教。学习的初衷,是因工作需要。我当然可以以外地人的理由,将这份工作交给本地同事做,这样看似轻松,却也带走了些机会。于是不服输的我,开始每天下班后雷打不动地跟读练习。成长于中部地区的我,对上海话里众多既
中学时代,我与我妈多年的“战争”一度到了白热化阶段。如果说童年是强弱悬殊、被迫“丧权辱国”的话,随着心智增长、体力增强,进入青春期后的我逐渐滋生出放手一搏、争取“自治”的妄想。在家庭斗争中,不怕父母聪明,就怕他们清闲;不怕他们多才多艺,就怕他们毫无爱好;不怕他们富有成功经验,就怕他们把没
其实很惭愧,我做护士13年,之前一直都不知道武汉还有一所金银潭医院,我只知道它的另一个名字——武汉市医疗救治中心,知道它专收传染病患者。要是没有新型冠状病毒,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来金银潭医院,更不会和它产生这么深的联系。我是在腊月二十九早上到的武汉市金银潭医院。前一天晚上,我下班后还没回家,突然接到了主任的通知,说包括我在内的8名护士被
我的朋友从伊拉克回来后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你知道我在巴格达做小本生意,在郊区我经常看到一些躲避战乱的平民和他们简陋的帐篷,还有无数渴望回到家园的眼神。但是,这些并没有打动我。这样的眼神我在这里见得太多,以至于麻木不仁。但是有一件事让我永远无法忘怀。那是一个天光晦暗的中午,阴云密布,仿佛是密密麻麻的战机压在我的头顶,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突发的疫情搅乱了这个春节。武汉封城后,居民被迫留在家中、医护人员无法离开工作岗位,吃饭成了问题。与此同时,餐饮、休闲、商超便利店等生活服务业也面临巨大考验。作为居民和商家的连接点,一群隶属于本地生活服务平台的留守外卖小哥站了出来。经历了短期的惊慌之后,他们凭借勇气在大街小巷中穿行,意外见证了一座城市力量的复苏和人*的善意。“不好意思,您这里送不了
1月26日,大年初二。自2019年12月29日转入首批7名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患者以来,武汉市金银潭医院600多名医护人员,已在抗击疫情的最前沿奋战了接近一个月。这里是武汉最大的专科传染病医院,目前收治的全部为转诊确诊的患者。晚上9点,57岁的院党委副书记、院长张定宇带着疲惫,一瘸一拐地走向记者。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不要急,在医院门口?我马上
2月3日,10辆配备了便携式呼吸机、氧气瓶等医疗设备的负压救护车搭载着首批重症患者陆续抵达火神山医院。56岁的向阳是一位救护车司机。天命之年,依然工作在救援一线。他说,见遍生死,有时候也无能为力,只能一趟一趟出车,跑在路上,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他把自己的社交媒体主页背景换成了站在救护车前的照片,资料栏写着:一辈子都在与死神赛跑。24小时踩紧油门1月31日凌晨0
威尔·金斯河从法国巴黎的一家家具设计学院毕业后,经过一番筹备后自己开了一家家具店。每天,威尔早早地来到店里,待在工作室里又是设计图纸,又是组装家具,忙碌的工作常常就是一整天。威尔梦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设计的家具能够扬名于世。可是,这些家具却大多无人问津,虽然也有很多顾客进店来,但他们看完家具,问一下价格后,就没有下文了。有时,也会卖出一些家具,但
1996年,21岁的斯宾塞从一所知名大学毕业,正在他准备大干一番事业之际,一场车祸从天而降,让他腰部以下瘫痪,同时在医院住了一年时间,在做了脊椎手术之后才勉强可以动弹。斯宾塞在大学学的是传播学,当时毕业之时,正好遇上电商兴起,比如亚马逊、易趣网等都非常红火,斯宾塞想着自己行动不便,但总得养活自己,而电商不用出门奔波,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了,于是,斯宾塞便开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