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管是皇太后的宠臣,连皇上都让他三分。丞相上朝时正巧遇见了大总管,急忙招呼道:“大总管。”听到丞相招呼,大总管不情愿地停下脚步,爱理不理地问:“丞相大人,有何贵干?”丞相近了悄悄说:“有个美差,不知道你愿不愿去?”大总管不问,只等着丞相继续说:“今年朝廷大庆,要派人去苏杭购
京城有个赵八疯子,据说会医地。他曾为武清一县令卜地。他告诉县令:不久前,我找到一块好地,在某村某家的锅灶下,如果能将那人的房屋拆掉,会是一块非常好的地。县令信了他的话,稍微想了个办法,就将那人家的房子买来拆掉,又拆掉锅灶。反正又不要花什么大钱,宁信其灵。这一切都做完,赵八疯子来了,左看右看,前看后看。站着看蹲着看,煞有介事地发布他的观察结果:这块地,过去做锅
一剑封喉是个人。一剑封喉是个杀人的人。一剑封喉是个专门杀人的人。没有人知晓一剑封喉的真名实姓,何方人士,知晓的只是他杀人的手法──一剑封喉!我是通晓江湖人士的无用书生乔二,我也不知晓他除了一剑封喉的杀人手法外的其他事情。我比别人多知晓的是:一剑封喉是个杀手,就是个杀手,而不是别的。因何这么说?因为这是一剑封喉自己说的。我见到了一剑封喉。我没曾想见一剑封喉。这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许知纯甩着胡子哼着诗,将那三字“一杯无”吟诵数遍,又长吁短叹一番,这才轻手轻脚地生起火来。木炭早添,烟气渐涌,老头深嗅一口,本想闻些杯中滋味,却只尝了一肺霜凉,只得呼了出来,让这口寒气自去浑浊人间。小屋破得豁牙露齿,幸好大寒已过,寒意不盛,只是摇曳了烛影人心。许知纯将屋子打理干净,自横了
这个县官不好当周进一肚子学问,但是家徒四壁,凑不齐上京赶考的盘缠。正在发愁时,几名乡党送来了银两,说是要资助他。周进感恩戴德,也没辜负众人的期盼,考取了功名,随后,他被分配到鹤城赴任知县。为了报答乡党,他带着他们一同上任。这么一来,正中乡党们的下怀,他们“投资”周进,就是为了等周进有了一官半职后,狐假虎威,盘剥百姓。一行人走到十里长亭
明朝中叶,湖州一带连续遭受了几年的蝗灾,百姓生活日益窘迫,可朝廷赋税和往年一样,丝毫不减。一时间,饿殍遍野。湖州城北的城隍庙里,多了数百名灾民,他们逃荒至此,白天以乞讨为生,到了夜晚,就宿在庙里。这些灾民来自附近乡里,平日里谁讨得多,也留些在怀里,到了庙里,分给那些年老和年幼的享用。其中有一个叫张宝的,虽值壮年,可在一次乞讨中,被城中一个大富人家的狼狗咬伤了
明朝宣德年间,太原府阳曲镇有个商人叫王英才,他听说京城布匹涨价,就用全部银两买了十车布,准备做趟大买卖,赚些钱后就把生意歇了,好好享享清福。为了赶路,他和伙计们半夜就起程,天刚亮的时候,已经走出三十多里路。突然,前边的车辆停了下来,有一个伙计跑过来说,前边有人拦住路,非要当伙计不可。王老板下了车,到前边一看,只见路中间立着个四十来岁的人,他面孔瘦削,头发蓬乱
夜深了,刘子丰正在营帐里秉烛处理公务,忽然听见一阵锣鼓声,雨点般敲个不停,扰乱心绪。这是京剧《长坂坡》的出场鼓点,密集的锣鼓点儿,催动着他身上每个毛孔。刘子丰站起身,走出营帐。好多士兵都被吵醒,钻出营帐观望。锣鼓声从对面的老鹰岭传来,不屈不挠的,似乎在等待着武生出场。刘子丰凝神听了听,摇摇头说:“好是好,不过还欠一点儿火候。”吩咐副将
清乾隆年间,昌州城里的大富翁周鑫荣家的大公子周志广得了怪病,请遍了郎中也治不了。想当年周鑫荣的父亲也得过此病,缠绵病榻两三年,结果英年早逝,所以周鑫荣十分焦急。眼看长子就快病死了,万般无奈,周家出银千两张榜招贤。榜文贴出去的第二天下午,城里的穷秀才关天礼揭了榜。人们只知道关秀才夜夜苦读,却始终考不中举人。除此之外,他唯一的爱好就是弹琴,弹琴时还特别投入,时而
古时临安城张家的“神刀绝技”在武林中赫赫有名,没想到,这回家传绝技却后继无人了。原来,张家三代单传,少爷张金宝偏偏对练武没啥兴趣,反而醉心于厨艺,终日流连于茶楼酒肆,让张父伤透了神。最近,临安城新开了家“香飘飘”酒楼,有道菜让张金宝赞不绝口。他喊来了店小二,小二开口说:“呵呵,这位客官你真是识货。这